我的指尖还回旋那种感觉。暖炉和她的背脊,上海老房子的潮湿,窗外在下雨,我是她膝盖上的爱丽丝。我在她的背脊上疼痛,蹭得一点点活下去的勇气。那时所有苦痛都是可见的,我可以为了她的唇齿继续活。她会抚摸我的脖颈,手是温热的。我日日夜夜梦见这个梦,我被困在梦里了,只能在床上流着眼泪呓语。我不认得她,叫不出她的名字,只能低喃:姐姐,姐姐,姐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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